夜色漸深,薄薄的月光灑落在並盛町之上。笹川家、京子的房間當中女孩子們還在笑鬨,些許的笑聲穿過窗簾,跟著風溶解在薄暗當中。而窗戶以外,在並盛町的各處,有七色的光芒正不起眼的點點閃動。
對於幻騎士而言,白蘭·傑索就是他的神。他的神不管做了甚麼,或是想要做甚麼,神永久都是神。
“如許啊,辛苦你了,桔梗醬~”
“滾蛋!誰讓你們碰我了!滾蛋!!”
“哼,所謂的真·六弔花也就這麼點本領……真~~是讓人絕望呀!這類程度,來做人家的仆人都不配!”
夜風習習,從空中向並盛町俯覽,能夠瞥見數以千計的燈火。這些暈黃的燈火彷彿連綴不斷的螢火蟲,在黑暗中紡成一條條的光之帶。而光之帶中的每一點燈火又都鎖住了小小的空間,覆蓋著這空間裡的小小幸運。
石榴的叫喚聲劃破了並盛町安好的夜色,而阿誰老是和他吵起來,一言分歧就暴力相向的鈴蘭卻隻是困難地抬起一點眼睫,用帶血的唇呢喃道:“吵、吵死……了……不消、你、你這個笨伯、說、說……我、我也……”
愛麗絲還不及眨眼,幻騎士的刀刃已經到了她大睜著的眼眸之前。隻要幻騎士再用上半分力道,他手中的雙劍就會刺穿愛麗絲的兩隻眼睛,在愛麗絲的後腦勺上開兩個洞。
誰能想到阿誰曾經跟從著白蘭·傑索一起毀滅了無數個平行天下的真·六弔花竟會如此等閒地敗在彆人部下?
“再有下次,”
“屑屑屑~……”
“愛麗絲·赫本,你有甚麼疑問嗎?”
愛麗絲連幻騎士如何來到本身麵前的都看不清,更不要說抵抗幻騎士的進犯了。生物的本能讓她因為驚嚇而虛軟地坐倒在地,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冇有和幻騎士對抗的氣力,更冇有和幻騎士對抗的勇氣,愛麗絲隻能充滿恨意、恨意中又充滿了懼意地狠狠瞪著幻騎士那重新拎起桔梗而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