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很好?讓我做他父親吧。你看他多像我啊,不管是眼睛的色彩還是撩妹的工夫。剛纔上課前還跟我說呢,既然又要轉學,他得挨個班級去跟女朋友們道個彆。
他看中我無依無靠的出身和毀容抱恨的斷交。因而從收留所裡挑中了我,大抵……究竟就是如許。”
“你笑p啊!我說,你到底為啥不讓我去你的事情室?我是真不想在聖光混日子了。早曉得當個溫馨的科學家都那麼難,我還不如去賣臉呢!實在不可我找白卓寒說去,今後聖光的告白,我包場了。
她太體味本身了。上官言的笑容――能讓她沉湎第一次,就能讓她認命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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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讓他永久也不要想起本身是誰呢?
“我從病院醒來的時候,卓瀾已經被白家人帶走了。我的臉毀傷很嚴峻,病院又找不到我的家人。因而一個月後,將我送進了收留所。
“除非你內心另有彆人。不然,你這輩子休想從我身邊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