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說甚麼!我聽不懂……”
“如果我說不肯意呢!”韓書煙咬緊牙關。
韓書煙拍門出去的時候,白卓寒怠倦地靠在沙裡。握著那份聲明書的手,另有點顫抖。
“在公司沐浴?有家不回的,他想乾甚麼!”白瑞方並非不曉得白卓寒已在兩個多月前跟唐笙離了婚。而他明天過來,也不是為了這件事問責的。隻不過是火氣一上來,看到歪脖樹豆油瓶的都恨不得踹兩腳罷了。
白卓寒蹲下身,也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他把和談平鋪在白瑞方的麵前,將具名筆送到他手邊。然後悄悄地,挪開了噴氣瓶——
“你想我媽死?為甚麼比起馮適意,我感覺更但願我媽死的人反而是你呢?!韓書煙,你到底是誰?”
“你——”白瑞方的臉紅彤彤的,拄著柺杖在地上走來走去,“這些事我又不是不曉得!意義意義得了,莫非你還真想趕儘撲滅啊!”
“快點!叫輛救護車,老爺子病了。”
“我……”
“你要我做雙麵間諜!這——”
“當他們感覺不公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