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白瑞方就算再理虧，長輩的嚴肅但是不容撼動的。

我是您選定的，必然不會讓您絕望的。”

“爺爺，您彆再開這類打趣了行麼！”白卓寒的神采沉了下去，“一輩子堂堂正正？您就冇有做過一點點昧著知己的事麼？”

“彆驚奇，我剛從高斌那順過來的。這幾個月我終究學會瞭如何能從他身上摸出槍而不轟動他——”

白老爺子怒了：“你說誰是跳蚤呢？靖懷畢竟是你二叔，天茹天翼也跟你一塊長大的。你當我不曉得你用甚麼手腕逼他們簽的字，都是自家人，彆做的過分了哈。”

“你要我做雙麵間諜！這——”

韓書煙摘下眼鏡，緊緊捏在手中。

如果她做了雙麵間諜，馮適意必然會弄死上官言的。

“白先生在樓上，沐浴……”

韓書煙拍門出去的時候，白卓寒怠倦地靠在沙裡。握著那份聲明書的手，另有點顫抖。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這麼大的事竟然瞞我到現在！書煙呢！她如何也敢——”

韓書煙彆開白卓寒的目光，臉上恪守著拘束和沉寂。

“那我媽……算是白死了？”白卓酷寒笑，“韓雲曦的事她難辭其咎，但歸根到底，火不是她親手放的對吧？冤冤相報的事理我比誰都懂，韓書煙，我隻想你幫我做事，冇籌算要你的命。隻要扳倒馮適意，我們的恩仇一筆取消。這筆買賣，還是你劃算。”

“爺爺冇事吧？”

“冇有生命傷害，但是這麼冷的天，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很輕易生腦中風。大夫對峙把他留在病院了，他一起都在罵人，打了平靜劑才安寧下來。”

“書煙，你要真的是我的人就好了。”眯了眯眼睛，白卓寒挑起唇角一絲淡笑。

“你不會動我的。當年對還韓雲曦葬身火海的人是我媽，又不是我。這些年，我已經把虧欠的統統都還給卓瀾了。韓書煙，你對我下不了手。”

“你想我媽死？為甚麼比起馮適意，我感覺更但願我媽死的人反而是你呢？！韓書煙，你到底是誰？”

白卓寒不覺得意：“誰說我越級了？白紙黑字的通過和談上，二叔和堂姐堂弟他們，不都具名了麼？”

“因為……”

“我曉得你技藝不錯，但是快不過槍吧。”說話間，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按上了韓書煙的胸口。

“冇乾係，我會庇護上官言的。如何樣，你情願替我對於馮適意吧？”

白卓寒起家去辦公桌裡拿和談，而白瑞方伸出顫抖的手，往上衣口袋裡拿哮喘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