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又為甚麼要幫他?”
“在公司沐浴?有家不回的,他想乾甚麼!”白瑞方並非不曉得白卓寒已在兩個多月前跟唐笙離了婚。而他明天過來,也不是為了這件事問責的。隻不過是火氣一上來,看到歪脖樹豆油瓶的都恨不得踹兩腳罷了。
我是您選定的,必然不會讓您絕望的。”
“爺爺,您能容忍他們坐在白氏的江山上啃梁柱,我不可。”白卓寒放下茶杯,甩出一疊數據報表,“白日翼掌管著聖光庫存二級料,三年來剝削了多少?要我一筆筆給你騰出來麼?白日茹身為名義上的鼓吹部賣力人,這些年給公司出過一本像樣的鼓吹冊麼?白靖懷握著聖光近百分之二十的股票,你曉得他在澳門輸了多少麼?
“彆逃了,上官被我派去東南亞的合作廠監本錢去了。這幾個月都不會返來了。”白卓寒站起家來,一步步走到韓書煙麵前,單手一壓,將她咚在牆上,“馮適意為甚麼要逼死我媽?”
“你要我做雙麵間諜!這——”
“爺爺,具名吧。我但願您能夠消弭二叔的監事職位,收回他手裡的可回購股分。這是為了確保聖光在將來一段時候保持傑出的市場靜態。”
“彆驚奇,我剛從高斌那順過來的。這幾個月我終究學會瞭如何能從他身上摸出槍而不轟動他——”
“你不會動我的。當年對還韓雲曦葬身火海的人是我媽,又不是我。這些年,我已經把虧欠的統統都還給卓瀾了。韓書煙,你對我下不了手。”
“白先生,您說甚麼……我……”
“爺爺,有事麼?”白卓寒隻披了一件浴袍,鬆垮垮的帶子紮在腰間。
手心手背都是肉,白瑞方就算再理虧,長輩的嚴肅但是不容撼動的。
“我曉得你技藝不錯,但是快不過槍吧。”說話間,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按上了韓書煙的胸口。
“擺佈兩側肺葉之間的第七跟脊椎骨下,是人的關鍵。我能夠一招就讓你死得很寧靜——白卓寒,你竟敢背對著我?”
“你——”白瑞方的臉紅彤彤的,拄著柺杖在地上走來走去,“這些事我又不是不曉得!意義意義得了,莫非你還真想趕儘撲滅啊!”
“白卓寒!”
“我問你,mB阿誰項目是如何回事?誰給你受權越級董事會去接的?”
爺爺,你總不能一麵比我做出成績,一麵又把這群興風作浪的混蛋給我趕到身邊來增加難度吧?”
“聽不懂就等今後我們漸漸說吧。但是爺爺,我真的受夠了。受夠了前狼後虎,到處防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