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黌舍了,有個講座不想錯過……”唐笙隨便丟了一句對付,身子往電視櫃一邊靠了靠。試圖將明天丟在那邊的一包藥藏了出來。
而在兩人早已構成的不對等乾係裡,她乃至像個老婆一樣要求丈夫行動快點的權力都冇有。
流產過後的衰弱,雪上加霜般蠶食她所剩無幾的固執。
唐笙搖點頭,抿住慘白的嘴唇:“冇事……”
“白卓寒我是當真的!”唐笙深吸一口氣,做著最後的儘力。
“你又如何了!”白卓寒看著她肮臟的雙腿,嫌棄地皺起眉頭,“來個例假罷了,裝甚麼林黛玉!”
“如果你今晚也不返來的話,我叫芳姨再把乾洗好的襯衫幫你打包兩件。”
唐笙是T城一所理科大學的研討生,主修日用化學。
“芳姨!芳姨!費事幫我倒杯水!”扯著乾啞的喉嚨,唐笙奮力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