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之前和盧浩然也有過坦誠相見的時候,一放長假,我們幾個就會一起去打球。出了一身汗以後就一起去泡個澡,然後在混堂裡小睡一會兒,阿誰時候也完整冇有甚麼感受。
冇故意機跟他計算這些,或者說現在聽到他這類打趣我反而很高興,因為我能夠確認本身確切生為一個男生,也身為一個男餬口到了起碼一個小時之前。
這期間,盧浩然一向冇有說話,直到我講完以後好久,他纔開口:“愚人節嗎?”
我冇故意機理睬他的打趣,捉摸著該如何樣跟他講清楚現在的環境:“那你說,你感覺我是男生還是女生。”
“你說。”盧浩然毫不遊移。
我絕望了,實在不曉得該如何辦。想起來之前看的惡搞視頻裡,問路人如果有一天你變成了女生,你會如何辦,此中有一哥們兒說“先讓兄弟們爽爽”。
此時現在,我隻想說,那哥們兒我們來互換吧,我去過普通的餬口,你去讓你的兄弟們爽吧。
“我倒是但願它不是真的。”冇錯,此時現在我的內心恰是如此但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