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然,你冇搞錯吧,明顯是你先發簡訊過來誹謗我的,現在還說是我本身找費事嗎?”
鄭然這個名字,我一聞聲就頭疼,倘若不是冇有體例,我必然早就跟我爸媽坦白了。
是啊,我就有如許的父母,甚麼事情都為我著想,實在我甘願他們對我能略微不這麼體貼體貼,那樣我內心的慚愧才氣少一些。
“你說甚麼呢你,夏嵐,你神經病吧,你不是有個好朋友叫顧曉雯的也是乾這行的嗎,你倒是還敢跟她做姐妹呢,你有病在我這裡誹謗心妍嗎?”
“我真冇想到,你是如許的人,心妍跟我說你現在成了男人們的公交車我還不信,但是明天我真逼真切看到你跟易先生那種噁心的行動,我才明白,當年是我瞎了眼了,還覺得你是甚麼端莊的女人!”
這或許看起來不但好笑並且老練,但是對於我來講,這能夠就是我與鄭然分離後最大的感悟。
不待鄭然迴應,我又接著道:“看模樣你也曉得宋心妍用你的手機發簡訊給我了,不過既然你現在的女朋友這麼仇視我,也請你今後不要在我麵前一副對我餘情未了的模樣了,我看著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回想疇昔,現在真的感覺非常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