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大師都會感覺可惜吧,但是冇有體例。”裴鶯鶯低下頭,“梁山伯不在了,祝英台如何能伶仃演出。”
鐘祈蘊聽到季棠的名字, 態度突然和緩了很多, 乃至還溫聲跟裴鶯鶯說:“冇乾係的, 你遵循你的時候來,我在辦公室等你。”
裴鶯鶯一邊看著文稿一邊打,快九點的時候,鐘祈蘊把麵前的條記本一合,走到了裴鶯鶯中間,“打了多少了?”
她打了幾排以後,發明文稿上寫的彷彿是鐘祈蘊的采風稿,關於他在一個邊疆小城的采風。她不由停下來翻了翻,發明最後三張還是英文版。
鐘祈蘊的瞳孔微縮,他看著裴鶯鶯的神采垂垂變了,“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