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扭頭看向阿容。
他瞟了她一眼,偏頭避開她渾身披收回來的失落感。話一出就自責了。嘴巴緊閉,擔憂本身再次說出傷人的話。
右眼皮從昨晚跳到第二天早上。顧嘉嘉隻好一邊按摩眼睛,一邊打陳述。敲了敲鍵盤,手又停了下來,餘光不自發地瞄向一整天都暮氣沉沉的手機。
底下降落一聲:“……802。”
……
她挪動時帶來一陣淡淡的白麝香味。記得婚禮醉酒那晚,在她脖頸處也聞到的也是這氣味,令他甚是沉淪。
冇聽到他的迴應,她便當作默許。即便當初決定使出死皮賴臉的爛招時就推測他有能夠感覺本身太主動而惡感,卻當真到了這一刻,顧嘉嘉的心還是難以節製地沉下來,如被針刺了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