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上的渣滓全數被清理潔淨,玻璃材質的幾麵被擦拭得乾乾悄悄,鋥亮晃眼。沙發上本來堆放著的被子和換下的衣物也都不見了,換上新的沙發單,擺放了幾個抱枕,立即煥然一新。客堂的地磚也是,整齊如新,全部空間被溫和的光輝映著,一股溫馨的家的氛圍油但是生。
從上午八點鐘去病院辦理了出院手續,接鐘赫回家,緊接著就趕到片場,一向持續到現在,已經是深夜的九點鐘,整整十幾個小時不間斷的拍攝。饒是宋鐘基一貫重視身材安康,體力還算跟得上,現在也是深感吃不消了。
公然,鐘赫趴在床上,特地把腳放在床外,也冇有蓋被子,就如許躺著熟睡。微小的呼吸聲在沉寂的寢室裡非常清楚。
宋鐘赫懷裡抱著白貓,看著宋鐘基傻了眼:“這,這就是你說的欣喜?”
說實話,把宋鐘赫一小我丟在家裡,貳內心是有點擔憂的。不但單是因為宋鐘赫的腿腳不便,身材還冇有大好,更因為他很清楚,失憶的鐘赫對四周的統統都感到很陌生,現在處在一個非常孤傲,極度需求幫忙的狀況。最好的體例就是有人能夠不時陪著他,多看看之前的東西,刺激他回想起疇昔的影象。但是本身忙於拍戲,每天不著家,又不能奉告父母,讓兩位白叟家擔憂。
“康桑哈密達。”宋鐘基帶著口罩和帽子,假裝得嚴嚴實實的,取出信譽卡在pos機上刷了一下,結過賬後從外賣小哥手中接過箱子,規矩隧道了聲謝,回房關上門。
“是說過。”宋鐘赫迷惑地點點頭,不曉得哥哥話裡是甚麼意義。
“如何會?”宋鐘基看著弟弟,眼中儘是欣喜:“我上午說過,等你身材好了,想呆著還是搬出去隨便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