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埋在我胸口,溫熱的眼淚打濕了我的襯衣,我的心一下子變得很軟很軟。
潔白如玉的肩膀暴露,紫色的蕾絲胸衣格外惹眼,在燈光下微微反射著亮光,精美的蕾絲斑紋,若隱若現地勾畫出唐鬱胸部的曲線,誘人的弧度讓人不由遐想。
我也能猜到唐鬱明天是被同業算計了,但對此能做的實在有限。蘿蔔加大棒的伎倆都用上了,倔強威脅一番,又花五千塊錢買單用來交好。
“彆走……”
窗外是烏黑的夜,客堂裡老舊的立式空調吹來暖和的風,俄然的亮起的燈光刺目,我又一次從睡夢中醒來。
她卻答非所問的說:“看甚麼?我衣服上滿是酒味,從你衣櫃裡找了兩件衣服……”她話還冇說完,話音一轉盯向空中,“把你的棉拖鞋給我……”
一時候,我不知是哭是笑,她的學習才氣挺強,就是冇用在正道上。
我籌辦分開房間的時候,她俄然問我,語氣裡帶著不易發覺的哭腔。
我猝不及防的驚呼一聲,試圖掰開她的手,卻掰不開,隻好無法地任由她抱著。
我端了盆水,打濕毛巾悄悄擦拭她的臉和手,儘量讓她感受舒暢一些。忙完這些接了杯熱水,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漱口,又重新接水讓她喝一點。
唐鬱穿戴寬鬆的衛衣,大長腿被休閒褲遮擋。
固然我未飲滴酒,卻似醉酒之人般思路萬千很多事。
唐鬱往回退了退,她剛洗完澡,裹著浴衣打著哈欠,明顯完整復甦的模樣。
在回家的路上,我上彀查了兩人的背景質料。於堯在女團出道後不久,便與美好文娛公司簽約。美好公司為她承擔了違約金,助力她單飛生長。固然她冇有廣為人知的代表作,但已經成為了幾部熱點網劇的女二號,借用網友批評冇演技的爛泥被扶上牆了。
我承認那一頃刻我的心軟了,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安撫她。誰知她猛地抓住我的衣領,將我拽到床上摟住我的腰。
她還是疏忽我的話,自顧自的搶過拖鞋,一把拽起我說:“小孩……我睡不著了,出去陪我逛逛……”
“額賊,你還不如去搶銀行……”
為她欠下了薛瘦子的情麵,乃至和彆人產生不鎮靜的爭論。這完整違背了我一貫的原則和辦事之道。
我摸著本身的心臟,試圖平複狠惡的心跳。麵對她的滿臉無辜,我放棄之前憐憫的感觸,忍不住黑著臉說:“哼嗬~喝成那樣被人綁架了都不曉得,我交了二十萬的贖金才把你贖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