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許的閻既白,官錦戚有些癡迷,如許的閻既白渾身高低都流露著讓人沉迷的氣質,令人沉浸此中,冇法自拔。
“我――唔――”論體力他遠遠不及身上的這個男人,論技術……那也是菜鳥和老司機的天壤之彆!
本來怔愣在原地的官錦戚現在已經在閻既白的帶領下沉湎,那隻覆在閻既白臉上的手不曉得甚麼時候-插-在閻既白的發間,正在輕微鼓勵,而另一隻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指用力,樞紐微微泛紅。
“不――我不要――”官錦戚儘力讓本身的聲音不那麼黯啞,聽起來不那麼黏人,但結果實在是微微。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就曉得你想要,嗯!”
官錦戚號令,他這是霸王條約,完整的不平等。
而此時,寢室的門開了,閻既白穿戴一身淺灰色的家居服,麵帶暖色的站在門口,走廊裡的陽光傾泄而下,鋪滿了全部地板,溫和的光芒細精密密的灑在閻既白的身上,將他身上的肅寒和順了幾分,帶著淺淺柔光,讓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溫馨感受。
“醒來了還不起床,等著我服侍你嗎?”
官錦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破天荒的在床上看到了閻既白,一時驚奇的不曉得說甚麼,而就在她怔愣的時候,那人微微翻了翻身,然後一手將官錦戚撈在了懷裡,悶聲道,“好睏,再睡一會兒!”
“跟之前的屋子暗碼一樣!”
冇想到閻既白卻嗤笑一聲,“放心,用在你身上的東西好好的,至於手……你如果實在想要的話左手也能夠!”
“你應當試著信賴我啊……”閻既白降落出聲,然後俯身壓了上去。
閻既白對官錦戚回家的激烈訴求置若罔聞,而是麵無神采的說,“不要讓你的腿在我麵前晃來晃去!”
官錦戚明顯看著閻既白,但又感覺這些行動她並冇有看清,隻感覺閻既白的指尖放佛挑逗在她的心上,身材驀地騰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受,而這類感受她非常的熟諳,隻要在閻既白的身邊,她纔會有這類節製不住地感受,視野纔會不由自主的膠著在那人的身上。
直到兩人身上的熱度漸漸褪去,閻既白才鬆開了官錦戚,臉上又是一副彆人欠了他钜款的模樣。
“額……”官錦戚摸不準是至心要感激還是想要藉機玩弄她,話語間帶著遊移和停頓。
她跟閻既白床也上過了,現在竟然……同居?這是代表甚麼意義,閻既白想要和她重新開端?還是說閻既白隻是想要一個身材符合,知根知底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