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句話,閻既白隻是掀動了一下眼皮子,並冇有其他行動。
這底子就不是一個題目好嗎?
官錦戚跟小奴婢似的服侍閻既白脫掉了襯衫,固然兩人也滾過幾次床單,他對閻既白的身材應當不陌生,但在看到他赤裸的上身,緊實的肌肉時,官錦戚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為了粉飾難堪,輕咳了一聲移開了視野。
“哼……”閻既白冇說洗也冇說不洗,官錦戚卻已經決定要洗的乾清乾淨,這底子就是本身賊心不死的證據,口紅印甚麼的,不都是小三才耍的手腕嗎?
要論不要臉,官錦戚遠遠不及閻既白的非常之一,饒是她臉皮再厚,也禁不住閻既白如此的言語挑-逗,更何況,這小我存在是要看她尷尬。
一想到這個,官錦戚就內心難受,可另有讓她更加坐立難安的,她向來冇有和閻既白如此調和的相處過,心頭有一個動機模糊的冒出來,但很快又被她按捺了下去。
甚麼?
官錦戚本來等著閻既白說出甚麼威脅的話,但那人卻頃刻頓住了,繼而說道,“過來,脫衣服!”
“不――不難受――”
官錦戚抽了抽嘴角,高傲又自大自戀,真是……官錦戚已經不曉得如何描述這個巨嬰了,她對閻既白狠狠的說,“我的腿好好的,並且……我對你冇有興趣!”說著就將推往回收。
閻既白對官錦戚回家的激烈訴求置若罔聞,而是麵無神采的說,“不要讓你的腿在我麵前晃來晃去!”
Doornottodo?
但此次閻既白連眼睫毛都冇有顫抖,直接說,“快中午了,你是要吃早餐還是午餐?”
“哦?是嗎?”閻既白意味深長的揚長了調子,然後左手快速的抓住了官錦戚光亮的腳踝,繼而道,“那我們來考證一下,你、到、底、對、我、有、冇、有、性、趣?”
她額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後化作無聲的怨氣。
“不能!”
“阿誰……不美意義哈,我給你洗?”閻既白的襯衫領口染著淡淡的唇形,而那無疑是和官錦戚接吻時沾上去的。
她掛在閻既白身上的身子僵了僵,嗬嗬的笑了幾聲,假裝冇聽到,自顧自說道,“哎喲,老是感謝你啦~”說著狠狠的拍了拍閻既白的後背,隨即不著陳跡的鬆開了抱著閻既白的手。
官錦戚被閻既白抱在胸前,臉頰貼著他緊實的胸膛,耳朵裡滿是他健旺有力的心跳聲……刹時有一種不曉得今夕是何夕的錯覺。
“色、女!”閻既白神采淡淡,丟了這兩個字給官錦戚,語氣充滿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