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既白毫無防備,就感遭到胸前碰到了兩處柔嫩,眸光沉了沉,隨即又感到耳畔一熱,他一側頭,嘴唇就掠過了官錦戚的臉頰,一種非常奇特的感受從內心騰起。
他伸手掐住了官錦戚小巧圓潤的下巴,然後冷聲道,“再說一遍,跟劉宴青分離!”
固然氛圍有些不對,但官錦戚還是感覺男人解領帶的行動有點帥,不過……她想到方纔在樓梯間掃到的那麼身影,頓時揚起腦袋,笑著問,“閻先生跟前妻偷會的時候都要帶著現任嗎?”
但她就是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要乾嗎,進水不犯河水的乾係,為甚麼要再次攪出去摻雜本身的人生?
閻既白的膝蓋頂了頂官錦戚,把人連拖帶拽的扔進了客堂。
官錦戚被閻既白鬆了開了,下巴獲得體味放,但屁股撞的生疼,閻既白居高臨下的解著領帶,盛氣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