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錦戚擦頭髮的手頓了頓,她將毛巾扯了下來,然後坐到了聶嘉爾的中間,“你如何這麼問?”
還是是董立開車,比起當年,都城的路況是越來越堵,看著前麵堵起的長龍,官錦戚俄然感覺本身在外洋每天坐地鐵的日子不算壞。
“這個!”聶嘉爾舉起手中的手機晃了晃,說,“有人在機場拍照的時候偶然間把你和閻既白同框了,然後眼尖的網友看出來,一個網紅大V舉例闡發了你和閻既白的奸-情,當然順帶也解釋了閻既白牽動手的阿誰小孩兒,是你們的私生子!”
“有一個收買案要停止,他必須去啊!”聶嘉爾蔫蔫的說,比起之前阿誰行如風的女男人,現在麵前的這個纔是真真的小女人。
董立走在最前麵,官錦戚挽著聶嘉爾的手走在前麵低聲談笑著。
受傷害……單單這三個字像一把鑰匙,將官錦戚內心那扇早已經塵封的門打了開來,但是,現在的官錦戚並不像被這三個字所累,比如,閻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