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這是長時候以來祁嘉辰與我對話的最長語句。我打起精力,嚴厲當真卻有些等候的看著他。
“但是他的手還得彈鋼琴,如果今後......。”媽媽說著又哭了起來。
爸爸媽媽有些驚奇茫然,祁爺爺笑著說:“小孩子有話要說。來來來,李教員,我這有人新給拿來的茶葉,進屋嚐嚐。”不容分辯,拉著爸爸的手進了裡屋,媽媽怔了一下,也跟著出來。
內心對祁嘉辰還是慚愧難當,想著進屋我是先跪下報歉,還是先讓他打我幾下。祁嘉辰將我領到沙發中間,表示我坐下,隨即回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玄色的盒子,送到我手上。
“祁大叔,我們一家人對不起你們家,我們教子無方,李連這個孩子......”
“聞聲了冇有?答覆我。”祁嘉辰又反覆了一遍。
“為,為甚麼?”祁嘉辰的話讓我感覺通俗迷惑到冇法瞭解。
“在你肄業的這段時候,我能夠不會主動聯絡你,但我會存眷你,如果不是碰到生命傷害的話,我能夠......也不會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