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嗎?”
他的嗓音低低得氤氳著一絲撩民氣弦,她的心一悸,然後撲通撲通地小鹿亂闖了起來。
謝曉月秀眉一掀,“甚麼意義?”
“梓心。”謝曉月倉猝扭頭瞪她,她這麼一問,葉清庭不就會思疑了嗎?
謝曉月瞪大了眼。
“是啊,梓心說的有事理。”謝曉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絲似有若無的苦笑,“真不曉得哥哥是如何想的。”
“你如何毛手毛腳?”李梓心趕快給她遞了一張紙巾,一邊替她擦了擦衣領下放的幾滴咖啡漬,一邊皺起了眉,“完了,擦不掉了。”
“他陪我去了病院,現在,大抵回家了吧。”
“但是,談愛情同居不是很普通嗎?”李梓心奇特地說,“情到深處,很難把持住本身吧?”
看到他們旁若無人的模樣,李梓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喂,你們夠了冇?要秀恩愛找個冇人的地秀去。”
“哎……”淩溪泉卻不甘心腸拉住他的手,“這就走了啊,我還冇和曉月她們聊好呢。”
“冇事,晚點歸去洗洗就好了。”謝曉月放下杯子,低頭,扯了扯灑上了咖啡漬的衣領,“就是不太美妙。”
淩溪泉不甘心腸挪了挪位置,看他神采淡然地坐在中間,剛想問甚麼,李梓心已然“切”了一聲,“甚麼意義啊你,要不是為了……”她瞄了中間的老友一眼,“總之,謝右人呢?”
男生卻隻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他能有甚麼事,高歡暢興地回家陪媳婦去了。”
“不住一起?”李梓心不睬解地問,“為甚麼啊?”
“如何會,說的彷彿我是兄控似的。”謝曉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可冇這類癖好。”
“是嗎?”葉清庭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笑意卻未達眼底,“謝右和秦左談了好幾年愛情,現在也訂結婚了,但他們倆不住在一起。”
“冇甚麼、冇甚麼。”謝曉月咳了兩聲,粉飾般地喝了口咖啡。
“你嫌我丟人。”聞言,淩溪泉不依不撓地收緊手,“我如果不放呢?”
謝曉月朝她擠眉弄眼,“喲,小溪,你看你家這位,嫌你丟人了。”
微微抬頭,這個角度望去,他稍垂著眉眼好像一個出塵絕類的神仙,隻是嗓音含著淡淡的不悅,連氣質都冇了昔日的溫潤高雅,反倒帶了幾分清冷,配著一身矗立頎長的玄色襯衣和西褲,不曉得為甚麼,淩溪泉竟然生出了一種想抱住他的打動。
“謝右?”葉清庭表示淩溪泉往裡坐,一邊淡淡地看了李梓心一眼,意有所指地說,“你又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