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很天然的上了副駕駛座,然後伸手去拉安然帶,卻不謹慎牽涉到手臂的傷口,疼的皺了一下眉。
阿辭冇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覃木正麵紅耳赤手忙腳亂的關掉手機,看著兩人張口結舌的模樣,他貼緊了椅背,一把將眼鏡扒拉下來,冇有核心的視野恍惚的停在兩人臉上:“我甚麼都看不到,你們持續,就當我不存在……”
“簡言遭到了懲罰對不對?”男人完整不在乎他的目光持續道。
阿辭將監控往回退了一點,還是看不清楚,搖了點頭,說:“彷彿是個熟人,但是看不清楚,算了吧。”
阿辭目光已經冰冷。
剛好趕上紅燈,簡言把車停下來,扭頭看了一眼阿辭。
說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扭頭就走,走出兩步,又轉頭加了一句:“我進入重案組,的確是為了簡言。但是重案組也有你想要的東西,勸說你在想做甚麼之前,最好想清楚了再行動。”
頓了頓,阿辭又說:“一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三次。我們的和談還算數,但前提是你彆來乾與我的私餬口。也彆為了讓我分開,再耍甚麼亂七八糟的小手腕。我之前反麵你計算,是因為我阿誰時候也還不想見簡言。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應當曉得我重生的意義,不管簡言如何想,我這輩子都隻愛他一個,誰攔著誰就是我的仇敵,冇有來由!你曉得的,我向來講到做到。”
阿辭一低頭就看到簡言繃緊的側臉,他靠近了一點,靠著簡言的耳朵,悄悄說了聲:“感謝師哥。”
話一說完,簡言也發覺到本身語氣裡的醋意較著。
但是阿辭遲遲冇有迴應,不會活力了吧?
阿辭微微皺眉:“莫非我的傷是假的?”
下一秒,一隻微弱有力的手伸過來,拉過了他手裡的安然帶。
簡言:“你甚麼時候跟來的?”
有點心虛的啟動車子,簡言偷偷看了阿辭一眼,他很較著麼?連覃木這類木頭都看出來了?那阿辭有冇有看出來?
四周的人都被擄掠事件吸引了目光,底子冇人重視這男人。他緩慢的進入覃木的車裡,戴動手套從兜裡取出來一個藥瓶,將證物袋裡的藥瓶換了出來,然後低著頭分開。
“發明甚麼了?”簡言重視到了他這個藐小的行動。
“我在想那小我的名字。”阿辭看了他一眼,神采有點煩惱,“我記得他奉告過我的,但是我想不起來了……”
“哢噠”,一聲輕響,安然帶鎖好了。簡言卻感覺,這聲音像是從貳心底收回來的,他的心上,彷彿有甚麼東西,也如許這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