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看到簡言如此護著阿辭,她更是氣的不可,想也不想便說:“一個男人,不會喝酒如何行?頭兒你莫非還能護著他一輩子不成?”
有多久冇在家裡吃過如許的早餐了呢?簡言已經記不清楚了。
“不要……”阿辭抓住簡言的手,死力保持復甦,“床頭櫃裡有藥……”
簡言一把抓住阿辭的手,發明他的手燙的嚇人,之前一向覺得是喝了酒的乾係,現在看來,隻怕是他在發熱!
已經是初夏,溪陵氣候又熱,阿辭隻穿了一件貼身的薄襯衫。簡言的手一貼上來,阿辭就不由自主的悄悄顫抖了一下。
“阿辭好酒量!利落!”中間的同事跟著起鬨,然後一個個的都湊過來,排著隊的敬阿辭酒。
簡言將阿辭肩膀上的紗布拆下來,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竟然是槍傷!他到底去履行甚麼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