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閃亮的頭頂是王叔。

“喝……喝茶。”王寧說。

“5W搞短波DX？”王寧嘖嘖幾聲，“小楊你喜好玩QRP？”

“就現在秦淮區這一片的電磁環境，短波DX還能玩麼？”趙博文問，“我倒是好多年冇碰這東西了，就我們年青那會兒，信號還能好一點，偶然候能通到XY和VK，現在還行嗎？”

“14255對吧？”王寧問，“多大功率？”

“無委那邊監聽的活絡度有多高？”趙博文問。

“冇有熱火朝天！冇有卿卿我我！冇有你儂我儂！”白楊正在頻道上守聽，惱火地摘下耳機，扭過甚來改正，氣得有點臉紅。

“BG4MSR呢？”趙博文問。

“我們年青那會兒，得二十年前了，現在早就不可了。”王寧搖點頭，“我坐在無委都聽不到這台拐兩五說的甚麼，電磁環境差得一逼。”

“好好好，冇有熱火朝天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你們是純粹而崇高的反動友情。”王寧接著說，“因為老白當時說這事的時候，正在和我喝……”

那隻玳瑁框眼鏡必定就是趙叔叔了。

三個成年人跟著擠進房間，站在他身後。

作為物理學傳授，趙博文不成能信賴時候穿越的故事，他第一反應是某種新技術，或者是某種高超的伎倆，能夠讓信號避開無委的監測，同時又能讓一台老舊的Icom725收到……趙博文探頭望瞭望，想找找電台底下是不是有一根埋冇的光纖。

三個老梆子自顧自地聊起來了。

“之前還能通到P5呢。”

白楊說你不信冇事，歸正你也啥都乾不了，幫手把王叔和趙叔叫來，我跟他們說，他們信就行。

“小文走路如何冇聲音。”王寧低聲問，“這特麼忒嚇人了吧？”

“P5是哪兒？”

“大傳授，你有甚麼高見？”白震問。

“朝鮮啊。”

三個男人頓時鬆了口氣。

“我也不敢搞大了啊。”白楊弱弱地說，“我連證都冇有呢，你覺得我不想要個一百瓦的大喇叭嗎。”

“爸媽，我返來了。”白楊結束明天的測驗，進門在玄關換鞋，一眼就認出了坐在客堂裡的人，“趙叔，王叔！”

“我不下任何結論，耳聽為虛，目睹為實，我們要親目睹一見，臨時非論楊楊講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我們先看看究竟是如何回事再說，今晚讓楊楊再通上BG4MSR嚐嚐，如果能通上，那我們要先搞清楚這個信號是如何來的，能逆向追蹤定位到信號來源，那麼本相便能夠明白了。”趙博文說，“楊楊，你平時是幾點鐘和她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