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痛苦和希望(財經郎眼01)_第5章 麥道夫的驚天騙局(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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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鹹平:實在如果他(麥道夫)運氣略微好一點的話,說不定此次就冇事了,如果他兒子不舉發他的話。股價比來不是狂漲了嗎?

周可:我發明在西方誠信已經軌製化了,但是在中國誠信隻是品德上的一種要求。比如說在西方,我作為一個西席,如果被髮明抄襲論文,那我今後在這一行就混不下去了,但是在中國我照混,我不在你這個黌舍混,能夠換到彆的一個黌捨去混。

王牧笛:但是這個題目在於,1999年克林頓當局的時候,乃至在更早,就已經有人指出麥道夫的題目,說他這個投資戰略底子賺不到錢,他如何能夠不管熊市牛市年收益率都能穩定在12%擺佈――不成能的事情。但證監會接到7次告發顛末9年調查都冇發明,以是本年上半年美國《財產》雜誌評最笨拙的貿易事件,“證監會9年不禁止麥道夫”被評上了。

郎鹹平:對,他的兒子,凡是這類事在中國事不會產生的。

郎鹹平:明天我也不想純粹地攻訐,因為這些都需求時候。我想奉告各位,其實在歐洲從14世紀開端一向到20世紀,它們經曆過五六百年以後才認清楚要用法律來保障信任任務,乃至在18、19世紀的時候,英國跟法國的股票市場還關過,就是因為搞不定股分製。為甚麼搞不定呢?就因為這些冇有信任任務、招搖撞騙的傢夥太多了。以是英國把股票市場封閉100年;因為很多人向銀行乞貸去炒股,法國把銀行也關了150年之久。它們當時經曆過非常長的時候,才漸漸孕育出這類要用法律來逼迫你不敢不有信任任務的簡樸思惟。

郎鹹平:比如說道瓊斯指數從6000點漲到8000多點,說不定能賺返來了,賺返來的話,還歸去就冇事了。

郎鹹平:你看斯蒂芬・斯皮爾伯格、拉裡・金,聽這些名字就像猶太人的名字,猶太人的名字有特彆性,然後他(麥道夫)也是猶太人,這是猶太人占據的金融界,他是一個核心。

王牧笛:毫不成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道。但是反觀中國,到現在為止萬裡大造林、蟻力神還冇處理明白。這些當事的配角們的口碑涓滴不亞於之前的麥道夫。

比如說此次股改的題目――“大小非”的題目,在客歲(2008年)股價跌得這麼短長的時候,你發明很多職業經理人決然大幅減持。那你說他錯了嗎?法律上他是冇有錯,但是他有信任任務嗎?冇有的,他想到的是本身。那我們對他這類貧乏信任任務的行動,說過他險惡嗎?你發覺你對他是一籌莫展,當我們的法律對於不了他的時候,你發覺我們的言論對他是冇有壓力的,他理都不睬你,因為他不曉得甚麼叫信任任務,這是我們中國人的哀思。實在就算是股改有再多的題目,但是作為一個職業經理人,你這麼害人如何睡得著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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