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能去做甚麼呢?”宋枕遙問晚玉。
說到這裡,宋枕遐想起晚玉家那院子裡也有蒔花,隻是這花吧,蠻臭的。
宋枕遙悶悶地下了樓,瞥見晚玉在院子裡洗碗,合歡樹生的不錯,隱蔽了半片多的小院,晚玉頭頂的那一片有很多粉色的小扇子花,合歡的葉片生的劃一又密,鋪展開當真賞心好看。
“種桃樹吧,我給你挖土,幫你扶著樹,你來種。”宋枕遙道。
宋枕遙牽著她的手,當真起來的晚玉不似白日那般快死未死的模樣,倒像是小說裡白月光,和順沉穩。
她和晚玉在一起時是最放鬆的,畢竟和其彆人在一起的時候,不管熟與不熟,都有很難以重視到的雷點,一旦觸及對方多數會有芥蒂。
“我喝的不是淩晨留下來的?”宋枕遙拿著杯子道。
路上晚玉幫宋枕遙拿了她那一份,因而宋枕遙迷含混糊地更放心,兩隻手抱住她的胳膊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