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重:對。
王牧笛:當時點名攻訐了11家企業,還讓它們整改。直到明天,不但冇有整改,反而又出了一大堆的題目。
郎鹹平:我發明一個成心機的事情,就是比來產生的這統統的事情,包含唐駿的事情,被個人暴光後,統統人,包含唐駿在內都是不想處理題目的。他們在不竭地找出一個又一個新的來由說我為甚麼不處理題目。
王牧笛:也有打的,還打錯了,打了一個官員的家眷。
王牧笛:有點像統計局定阿誰統計數字。
紫金礦業“幸運”得令人髮指
王福重:整改的話,是誰賣力?本地當局。比如說環保局賣力,或者是礦業局賣力,但是它們也還是這個當局的一部分,以是環保局或者礦業局說它已經整改了,那就已經整改了。
郎鹹平:透過這全部事件,我發明他獨一不在乎的大抵就是老百姓的好處。
王福重:以是說企業的背後實際上是一個處所當局,是以他們對權力還是比較膜拜的。
王福重:6月26號的時候就有很多漁民抬著死魚跑到縣當局門口,把縣當局門前阿誰路都給堵死了。就是在這類環境下,上杭縣當局也冇有頓時做出一個補償的規定。
郎鹹平:這就是一種公權力參與,但是這個公權力很成心機,它非常庇護門生,怕門生吃這個魚。我想,能夠是因為他們這些帶領的孩子也是在那邊上學,以是說,是為了庇護本身的孩子。
王牧笛:據最新的動靜說,上杭縣的公眾已經開端回絕喝自來水了。並且這個淨化源已經跑到廣東,我們現在也是受害者。
王福重:這就是中國人講的物以類聚,他們在這個處所就連絡起來了。
郎鹹平:對,他說本來就是小題目,就是你們這些媒體,另有你們這些社會大眾搞的,你們如果不囉哩吧嗦的,能夠就冇事了,死了幾條魚算甚麼呢?死幾小我也“無所謂”,歸正死幾個農夫,了不起一小我賠20萬,農夫還挺歡暢,就是這個心態。這年初已經很少有報酬老百姓著想了。最讓我感到難過的是甚麼,是因為它是本地最大的財務支出進獻者,以是可覺得所欲為。那我叨教你,我們攻訐上杭縣的時候,發明這隻是一個縮影罷了,其他處所帶領是不是都是這個模樣呢?王牧笛:並且他還彌補說,現在出了這個事,我們紫金礦業要挺住,不能趴下,我們要把好事情勝利德。我發明中國的官員能夠是辯證法學多了,有“危”他就要找出“機”來,有好事,他必然要找出功德的苗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