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就像是溺水的人會死死地抓住一根浮木,而陳東籬便是那根浮木。
我在手術室裡歇息了一會兒,陳東籬讓人安葬了阿誰不能被稱之為“胎兒”的生命,以後我便跟著陳東籬分開,直接奔赴機場。而全部過程中,程亦宸都冇有再呈現。
對於這件事情我不指責林冰清,因為我曉得她也是為了我好,想要讓我跟程亦宸之間再多一次機遇。隻是我現在已經冇有退路,隻奉求她如果偶然候就去幫我看看我媽。
他恨恨開口,回身拜彆。聽著那重重的關門聲,我懸著的心終因而落了下來,隻是眼淚卻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嗯……”我哽咽點頭,“他走了嗎?”
他上前看著我,大夫趕緊攔住他。
我的聲音有些衰弱,好似風一吹就會散掉。
程亦宸俄然笑了,隻是笑意未達眼底,“洛依依,你如果打掉孩子,我程亦宸從今今後跟你再無牽涉。”
時候一時之間像是停滯了普通,程亦宸緊緊地咬著牙,臉上的肌肉都在抖。我有些怕,卻死死地攥著拳頭,掌心的疼痛提示著我此時不能夠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