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螢“嗯”一聲,坐在她中間不肯走,一手撐著下巴歪頭盯著她,長長的髮絲垂下來,遮住她的部分臉頰,顯得麵龐更小和精美。
此次導演要求的“胎記”也跟扮裝師詳細說過,就是一片看不出毛孔的肌膚,像是燙傷以後新長好的模樣,胎記看著勉強像是一條魚的形狀,色彩是殷紅色。
扮裝師順手不經意地摸了一把,然後笑眯眯地說:“你皮膚真好,我都快不捨得往你身上化胎記了。 ”
本來是想要淡紅色,好讓觀眾們能更輕易接管,但為了更有代入感,就還是挑選了殷紅色。
阮流螢繃著麪皮,好半天賦淡定地說:“能夠現學,歸正又不是真的要弄刺青。”
等阮流螢站在衛生間內裡、拉上門後,她又大聲提示:“記著,是‘□□’的談衫。”
談衫就收回擊,阮流螢在中間讚歎道:“真的完整看不出來是扮裝的,很短長。”
……
“公然,”談衫就是阮流螢神演技的開關啊,隻是略微這麼提點一兩句,阮流螢演技就停頓神速,米微斜撫掌讚歎,“等會兒就這麼拍,記著方纔的心機活動。”
阮流螢:如許多不好啊。
遊螢站在鏡子麵前冇動,她盯著鏡子裡的本身思路遊移,想起是很少見流火穿露領口的衣服。】
這時兩人都已經化好妝容和換上戲服:談衫頭上戴著浴帽,身上隻裹著浴巾,一截白淨小腿露在內裡,腳上還趿拉著一雙拖鞋;阮流螢則是穿戴廣大的襯衫,上麵兩顆釦子都冇有扣好,下-身穿戴一條到腿根的短褲,腳上一樣穿戴一雙拖鞋。
白白嫩嫩的一大片肌膚透露在氛圍裡,再往下就是調和禁區。可惜釦子給扣住,想看也看不了。
遊螢微微低頭走出來,站到談衫中間。
衛生間的這麵鏡子很大,充足兩人並排站著互不影響,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鏡子裡的另一小我,然後重視到流火胸口的那一大片紅色胎記。
【遊螢摸黑去到衛生間,未曾想拉開門瞥見流火正在衛生間裡,她怔了下,剛想退出去,又想到如果就這麼退出去,感受更奇特了,並且……
從談衫的角度看疇昔,對方的睫毛麋集又根根清楚,談衫看一眼就收回目光。扮裝師戀慕地看了一眼,心想著阮流螢是不是嫁接過睫毛。
隨後看向談衫,內心不由哀嚎:這兩人是睫毛成精了吧?睫毛如何那麼長?到底是不是特地去嫁接過的啊?
想著明天要拍戲,以是阮流螢早上冇有扮裝,睫毛也冇有夾,看著倒是長長的斜下去。垂眸時,像一把羽扇;睜大眼睛時,眼睛顯得更通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