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騰出一隻手,在我的腦門上一敲:“叫你歸去拿就歸去拿,哪那麼多廢話?記著,隻能采一朵。”
那瘦子顫抖著一雙肥手,再度將香給點上,這一次那打火機都可貴撲滅了,那瘦子換了兩三個打火機都冇有勝利,雙手顫抖的已經拿不穩東西了,他緊緊地攥住那打火機,眼睛都快貼在香上,儘力一摁。
我轉頭,隻見一個穿戴紅色長裙的斑斕姐姐站在我的身後,她的長髮飄飄,膚若凝脂,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叫我一時候竟然有些分神。我想,這應當是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斑斕的大姐姐了,不由得想到,如果真如虎子所說的娶回家,每天讓她穿比基尼,不曉得是個甚麼模樣?
成果就聽得“砰”的一聲,瘦子癱倒在地上,他連驚叫聲都冇來得急收回,那隻靠近香的眼睛已經是一片血肉恍惚,他手上阿誰打火機,竟然俄然給爆裂了。
三個瘦子很快的就被找了過來,那仨伴計彷彿想第一時候跑路,硬生生的被人從車子上給揪下來的。
那瘦子顫抖著那雙肥手,在堂屋的門口點上香,這類香我常常看師父在道觀裡點,卻冇有想到,在這堂屋點上以後,卻很快的燃燒了。
我站在原地,半晌都冇回過神來,我當時腦中想的就是神仙姐姐,對了,這位姐姐,必然就是我的神仙姐姐了。
老張頭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已經死去了的。
我蹦蹦跳跳的走到那片花朵跟前,這些花朵隨風擺動的時候,彷彿在說話。
“你到底要乾甚麼?”師父盯著老張頭,歎了口氣道:“連孩子的香火都不肯接,你想做甚麼呢?”
“我早上看的時候還甚麼都冇有的。”我一臉無語的說道:“師父你是不是記錯啦?”
疇前虎子曾經說過,他要娶媳婦的時候,必然會給媳婦送花,看來,師父這類了這麼多花,一朵一個媳婦的話,我能夠娶很多標緻的神仙姐姐為媳婦了呢,這麼一想,另有點小衝動。
老張頭的大兒子聾拉著個腦袋,站在我師父的麵前,這個時候師父不曉得從甚麼處所拿出了一炷香,遞給那瘦子:“點上。”
我嘟囔著從地上爬起來,戀戀不捨的在前院的窩棚處拿了一個雞爪,才漸漸的朝著山上爬去。
“點門口。”師父冷酷的說道。
那姐姐衝我笑了笑,俯下身來,在我的額頭上一吻,便轉成分開了。
直到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小弟弟,可否為我采上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