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練體到了極致,身材新陳代謝是凡人十數倍,纔剛喝下肚去,不到半晌,一縷縷酒氣便從他周身毛孔中排了出來。
當真是海量!
緊忙催促道:“尚公公連這分薄麵都不給下官嗎?”
“部屬是州牧的幫手,劉熙,方纔在城渾家多嘴雜,為了太子殿下的安寧,部屬未行叩拜之禮,自罰三杯,還請太子殿下寬弘大量,諒解部屬的錯誤。”
周青哈哈大笑,眸子裡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憂色,豎了豎大拇指。
看著這兩人自顧自的相互吹噓,朱莫邪苦笑一聲,道:“回京之前,能不能答覆我一個題目?”
朱莫邪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嘴唇輕啟,將聲音聚成一線,道:“為甚麼不喝?不喝如何讓他們本相畢露,套出線索?”
他信賴,既然太子爺敢來赴宴,就必然做好了萬全的籌辦,統統聽令行事便可。
朱莫邪有恃無恐,太子這身份,固然冇甚麼實權,可不管如何也代表著皇室正統,太子如果在那裡出了甚麼不測,彆說是戔戔四品官,即便是位極人臣的太師也必死無疑。
心中倒是悄悄防備著他們,當下便是想要運轉內力,將酒水給蒸收回去。
“哈哈哈,太子殿下到臨大理,真是讓此處蓬蓽生輝啊!”
而是一種能夠讓人臨時落空內力的東西。
此人便是大理府的州牧,殛斃許坦的首惡,周青!
周青見朱莫邪彷彿認命了,當下大笑起來,如果他搏命抵擋,還真要廢一番工夫。
尚銘輕哼一聲,連太子都一口悶了,他這做主子的還能說甚麼?
“哈哈哈,尚公公,是否感受渾身乏力,丹田大亂呢?”
周青接過話來,諂笑道:“我們這類小官天然不敢傷害太子殿下,隻是想請太子殿下回京見一見貴妃娘娘。”
“太子殿下,老奴的內力冇法動用了。”
“哼!”
“據我所知,太子殿下並非習武之人,此時已是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量吧?”
此話一出,朱莫邪那副苦瓜臉刹時暴露一絲殘暴的笑意,營帳中的溫度突然猛降。
旋即,又轉頭看向尚銘,神采閃現出一抹焦心,如果這個老變態不喝,本身的打算就白搭了!
尚銘傳音入耳,谘詢著朱莫邪的定見。
丹田中的內力被那酒氣一掃,竟是變得混亂不安起來,底子變更不了一分一毫。
“不好!”
這兩人態度恭敬至極,密不通風,底子找不出任何弊端。
“太子殿下,此二人明顯是萬貴妃一係的人,這酒,我們喝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