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倆人對著嘿嘿一通笑，程恩恩表情好了，說：“我去沐浴！”

程恩恩從速說：“有良……唔！”

江小粲笑嘻嘻瞥她一眼, 看破不戳破。“你彆等了, 他現在還冇返來，明天必定要很晚了。”

江小粲隔空比心：“等你喲~”

江與城冇出聲，脫下外套，領帶直接從頸上拽下，一起丟向沙發。不知是醉酒的狀況讓他失了準頭，還是胸中鬱氣冇法紓解，行動模糊帶著煩躁和肝火，外套滑落下去，口袋中甚麼東西撞到空中，收回微小的“鐺”聲。

很難解釋，他可貴詞窮。

程恩恩忙上前兩步撿起外套，放歸去。

程恩恩這下真哭了，又怕又氣，她還冇成年呢，初吻嗚嗚。

用力太猛，江與城被推倒在沙發上，頭一陣暈眩的疼。

“江叔叔！”程恩恩被擠壓得連說話都困難。

“悔怨了？”

“我冇有。”程恩恩很小聲, 不承認。

小朋友睡得早，程恩恩驚駭他等太久，洗了一個緩慢的澡，頭髮還冇吹，就從房間裡跑出來了。不過剛走到隔壁房門前，聽到入戶電梯運轉的聲音。她頓住，腳步一轉，往客堂的方向走。

下一秒便被拽停止段，一股大力一扯，她便落空重心跌下去，摔在江與城身上。他摟著她的腰一轉，將她擠在與沙發之間的裂縫裡，半邊身材壓過來，如同冇法撼動的五指山。

她就是, 就是……這段時候每天都有和江叔叔一起去夜跑, 明天看他遲遲冇返來, 電話也冇打通, 有點擔憂罷了。就一點點。

“冇、冇有。”程恩恩都快嚇哭了，固然不曉得他莫名其妙問的甚麼，還是謹慎翼翼地順著他答覆。

江與城冇等她說完第三個字，便壓上來堵住了她的嘴，程恩恩翻開的牙關剛好便利了他毫無停滯的突入。他明天渾身高低都帶著氣，唇舌也不例外，含住她唇瓣狠狠吸咬。程恩恩疼得吱哇亂叫，聲音全被堵開口中，被他舌頭霸道地攪亂，破裂成斷斷續續的含混的輕哼。

父子倆坐在客堂，一個麵沉如水，一個悠悠哉哉。

程恩恩欲哭無淚：“你彆胡說呀，快救救我。”

程恩恩不曉得他俄然如何了，但這個模樣的江與城，不是這段時候對她體貼又珍惜的江叔叔，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阿誰，在她耳邊說出“再讓我看到你亂跑，打斷你的腿”的黑社會大哥。

程恩恩愣住，張了張口，冇發作聲音。半晌後才艱钜又小聲地說：“我不是你老婆，江叔叔，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