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眸子濃烈烏黑,似一塊墨色的寶石,亮晶晶地閃著微光。
蘇黎轉頭看了眼,拉住了陸宴北的手臂,低聲:“你跟我來。”
“既然來了,當然就見見長輩。”
院兒裡陽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暖的。
陸宴北也知這丫頭是個怯懦怕事的,懶得跟她計算,隻是交代:“我安排人送你歸去,你誠懇點,彆再惹出亂子。”
陸宴北第一次聽到這類說法,把他同時比方為匪賊跟神祇。
“她甚麼都冇說,現在是我問你。”
一邊杵著的賀雅琳,被他淩厲的眼神掃疇昔,頓時嚇得頭更低了,直悔怨昨晚的打動行動。
“如何了?”蘇黎發覺到他的不對勁兒,柔聲問道。
蘇拂曉白過來,柳眉頓時蹙起,“你讓賀夫人勸女兒同意跟你仳離,你就安排賀公子去日本治病?”
“我保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安然百年,她有甚麼不肯承諾的?賀家那病秧子治病得一筆不小的花消,一輩子都要吃藥養著,賀夫人識時務,又想救兒子性命,就代筆替女兒寫了仳離和談。”
魏尋安排了人把賀雅琳送走了。
“啊……”秦鳳雲看了女兒一眼,趕緊笑著抬手,“去吧!去吧!”
蘇黎回身,看向他,正色問道:“你到底是如何壓服賀雅琳同意仳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