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甚麼?我的家人如何死的,我就讓你如何死!”陳東兩眼通紅,殺氣騰騰。
陳東又抄起了大刀,躍躍欲試……
“老邁!我就曉得是你來了,如何樣?都死了?如何也不留個活口?”陳東問道。
“莊先生!不能隨便殺人啊!八路軍是講規律的!”張光祖一聽又要殺人,從速跑了過來。
“這位老鄉!你如何能如許呢?太冇有一點構造性規律性了……”肖振北內心痛快,嘴裡還在斥責陳東。
“兔崽子!就是你把我這鬨得雞飛狗跳的?我草……”肖振北上前毫不客氣的就是一腳揣在了渡邊無生的臉上,頓時,渡邊的梁上滿臉的鮮血,門牙也被踹掉了兩顆。
“你……你要乾甚麼?”渡邊無生驚駭的叫道,當然用的是日語,他固然不怕死,但是看著寒光閃閃的大刀,眼看要被砍頭了,還是忍不住內心大驚。
“他說甚麼?”肖振北問中間的一個會點日語的兵士。
就連中間的兩個鬼子也是嚇得渾身顫抖!
“甲士?你們還配稱作甲士?你們燒殺劫掠的時候如何不說本身是甲士?”肖振北聽完更是暴怒,抬腿又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