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入這類狀況,皆木雲反倒豁然了,心折口服,“我認輸。”
衝鋒!
皆木雲見勢不妙,竄改鐮刀軌跡,用手中的鐮刀擊落掃來的鎖鏈,嬌小的身材輕靈地落在地上。
猝不及防之下,落空那股保持均衡的力量,純夏遭到龐大的慣性力侵襲,身材不受節製的後退,她見手裡劍射來,冇法閃避,因而倉猝拉拽鎖鏈,鎖鏈在她的節製下,如靈蛇普通在半空扭曲,化為臨時的黑鐵防備,擋在身前。
這一次,純夏更清楚地捕獲到皆木雲挪動的軌跡,彷彿是因為第二次利用,她的速率慢了少量。
她低下頭,劉海遮住雙眼,顯出暗影,極其詭異。
不好…!
隻見她一刹時收回力量,俄然鬆開雙手,雙手插入忍具袋,射脫手裡劍,正麵進犯。
這股力道必定不能正麵抵擋,純夏內心有底,她冇有鬆開鎖鏈,握在手中好似鞭子,向著皆木雲的方向橫掃,一套行動行雲流水。
哼!
她牢服膺住了以傷換傷,製止偶然義的受傷。
“十三。”
她如此想,雙眼立即規複了腐敗,抵擋純夏接下來的進犯,展開近身交兵。
“是嗎?阿誰叫南夜的人嗎?”
皆木雲的衝鋒彷彿屬於直線突進範例,是以純夏的進犯不必預判,她冇法竄改行進方向,隻得用鐮刀打偏鎖鏈,速率略微降落。她脫手點低,鐮刃掃膛。
皆木雲有力地倒在地上,自嘲地笑笑,“臨時想問問你,為甚麼能夠跟得上我的速率?”
純夏如法炮製,再次向皆木雲的行進線路上擲出鎖鏈。
這傢夥…用我的兵器。
“切。”
南夜咬了咬嘴唇,清楚地看明白了皆木雲挪動的軌跡,之前見她使飛鐮,覺得她是個技能型的,因為飛鐮是種對力道很敏感,細緻多變的詭異兵器,但現在看來,那隻是個幌子,這個妹子埋冇動手腕,和他是同一範例。
彎折的鎖鏈將手裡劍儘竭擋落在地。
皆木雲一臉不忿,彷彿彆人欠了她多少錢似的,上來就問出了這個讓純夏一頭霧水的題目。
她如此想,展露笑容,道:“下一輪的中忍測驗,要贏喔!”
他俄然笑了,笑的非常暢快,既然如許,那就冇題目了,正中他下懷。
皆木雲利用一柄飛鐮,小型的黑鐵鐮刀身後銜著一條長長的鎖鏈,她捏住鎖鏈頸端,拋起來幾圈轉動,在飛旋帶來的勢能加持下,鐮尖閃動著寒芒,如同亮出毒牙的毒蛇,暴起傷人。
純夏行至競技場中心,在她劈麵,站著的是一名身材嬌小、留著橙色短髮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