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著眼睛,肚腹插著把刀。
牆麵上的投影不斷播放著。
畫麵裡是一間酒吧包廂,包廂的燈光迷亂刺眼,煙霧環抱,地板上到處是碎玻璃,紅酒和白酒流得滿地都是。
上一秒還溫聲細語,下一秒,顏東田就惡。狠。狠一。把。撕。開沈三千的半。身。裙,眼睛隔著間隔瞟向被打手們包抄的韓信,挑。釁。地揚起下巴,“當初,她很喜好和我。做。”
顏東田毫不在乎地擦潔淨臉上的血。
顏東田猛地抽了沈三千一巴掌。
地下室的門終究被翻開。
傳聞懷了孕,心態就像個孩子。
那塊刀疤剛癒合不久,色彩還很深,醜惡地攀附在胸口,像條肥大的蜈蚣。
投影畫麵裡,沈三千光著下半身,亂糟糟的頭髮,身上到處是紫青的掐痕和淤青,她身下還在流血,可她卻對著一雙鋥亮的皮鞋不斷叩首,嘴裡機器地喊著,“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
在這片混亂裡,顏東田慢條斯理褪。下沈三千的內。褲,然後把沈三千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壓。在被紅酒沖刷過的地磚上。
投影設備懸在頭頂,我夠不著關機鍵,隻能看著螢幕一次次播放。
我也麻痹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沈三千醒了。
地下室冰冷。
韓信從空地裡看到這個場景,血紅了眼睛嘶吼,“狗X的!雜X!懆你媽!我他媽殺了你!”
“想豪傑救美嗎?”他半蹲著身材問。
我和沈三千惡夢的開端。
耳邊是沈三千悲愴的嗓音,透著絕望,“不怪你,是我,是我,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我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冇事,不看它就好了。”
牆麵上的螢幕裡,沈三千抱著韓信的屍身哭得悲愴。
說那些話時,她臉上的笑容就冇鬆過。
是顏家大蜜斯。
“我如何捨得殺你呢?疼你還來不及呢。”顏東田撫摩著沈三千的身材,用力握住沈三千的胸口,“瞧瞧,我之前就特彆沉淪你的身材。”
空中上到處都是血,血足跡各處,門外的人衝出去時,顏東田早已跑得冇有蹤跡。
她抓著我的手問,“夏秋,能夠關掉它嗎?”
他看向韓信,明顯是個妖怪卻笑得純真而有害,“如何樣?劃算吧?”
透過打手們的褲腿,能夠清楚地看到顏東田。騎。在。沈三千的身。上,他拽著沈三千的胳膊,嘴裡號令著,“出聲啊!嗯?!讓你出聲啊!”
牆麵上的螢幕還在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