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終究停止了奸笑,眼睛射出的黑光也消逝了,如同蟬翼普通高低震驚起來。
人頭被一點點剝離,幾近冇剩下幾寸皮膚。本來冇法被進犯的眼睛,眸子也被打飛了出去。
“她這麼現學,能行嗎?”扛著隊長的人質疑道。
那名成員這才拆下彈夾,從儲物戒中取出新的換上,持續射擊。
“我這有!”一名成員鎮靜地亮出儲物戒,從中取出一本小冊子,“翻到第103頁,有醫官斷根詭異力量的體例。”
他們手中的步槍,如果放到當代疆場上,估計連非洲軍隊都會嫌棄它們。這些步槍竟然隻能點射,連發都做不到,更不要說停止掃射了。
被黑光掃過的步槍,竟然瞬息間斷為兩截。
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人頭的笑聲乃至冇有被打斷,還是放肆地對著世人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