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樂將手指的位置偏移而上,一寸寸的挪移到男人的傷痕清楚的泛紅眼角,帶著些許的顫抖,陸樂深深的吸下一口氣,才收攏起左手上的軟管,將它死死的綁錮住男人置放上床欄的雙手,製止他因為疼痛而無認識的做出其他誤傷事件。
“小火伴!!等等我!!我們乾脆申請調往極地掠殺喪屍熊好了!!這類見鬼的無厘頭任務,嫌命長的腦殘纔會去接下來啊!!”
“噢……那陪我一起洗不就……”頂著一頭白絨絨泡沫的金髮男人委曲的收了聲,還不岔的咂了咂嘴,和順的曲折下背脊,持續共同著麵前人的搓洗行動,花灑中的熱水都順著過於耳垂的側頰流竄入耳蝸了,也冇敢嘀咕一聲。
“漸漸展開眼,對,右眼……謹慎點……”
那道被流火箭矢所灼傷的陳跡直至冇入顧睿的結膜,此時現在,這隻灼痕較著的眼眸也僅僅隻能半展開一道淺弧,湛藍的眼眸也顯得無神至極,如同白橫般的箭矢傷痕已經貫穿過全部虹膜,烙印下一道清楚醜惡的灰懿線條,如同一道高聳而較著的黃赤交角線,尤顯涇渭清楚的在男人的眼眸中切割出一道分弧。
陸樂涓滴冇有停頓手中的行動,點了點頭承認,隨即又想到男人不能視物,才嗓音乾啞的應了聲:“……恩。”
“淺顯民宅……”頭也不抬的陸樂緩緩道。
黑髮少年的額間模糊沁去汗跡,眼神用心致誌的看著被跨坐在身/下神采啞忍的男人,金髮美人的雙手被擺置按捺在床欄上,彷彿對身上少年的行動冇有涓滴的順從和衝突,而陸樂此時也正謹慎翼翼的撫上男人那張標緻的過分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