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惶恐地看著這幅畫,差點破了嗓音,這但是《寒山望月圖》啊!
這麼傻的弟弟……
“伯爺為郡主仗義執言,侯爺與夫人另有世子都很感激。世子曉得您乃是當世之君子,不喜金銀等俗物,以是隻備下薄禮,請伯爺不要嫌棄。”管事回身從仆人手裡取過一隻食盒,一隻畫捲筒,遞給了杜九。
容瑕朝他擺了擺手,放下筷子去拆畫捲筒。
“我如果嚴茗,第一要見的不是大長公主,而是福樂郡主,”容瑕看著信紙一點撲滅燒成灰燼,冷酷道,“福樂郡主纔是這件事的繫鈴人,大長公主也好,靜亭侯府也罷,都因為福樂郡主才動了這麼大的肝火,他去求大長公主有甚麼用?”
不對,應當說,班家為甚麼會把畫送給他們伯爺?
但是她現在跟祖母一樣,被嚴家人氣病了,氣病了天然不能四周亂跑。
容瑕看著這幅畫,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不是他。”
班家最不缺珍稀的冊本書畫,此次班嫿送的是一卷畫,傳聞是幾百年前某位聞名書畫家的真跡。是不是真跡他們不清楚,歸正畫很都雅,字也寫得龍飛鳳舞的,就是不太好認,她到現在都冇認出這上麵寫的是甚麼。
“昨晚月色這麼好,班兄必定是與才子紅袖添香,或者是把盞弄月了。”周常簫勾住班恒的脖頸,“我說得對不對?”
“一個時候前嚴茗到大長公主府負荊請罪,不過大長公主冇有見他。”杜九想了想,“嚴家這事辦得真是……麵子裡子都冇有了。”
傳聞前朝天子為了奉迎愛名畫的寵妃,四周派人探聽這幅畫,也冇有找到真跡。
容瑕吹滅燭火,起家翻開窗戶,點頭道:“讓他出去。”
“見過成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