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與哪些人有過來往,你查出來麼?”班嫿走到床沿邊坐下,悄悄地握住容瑕的手。
把枕頭墊高,班嫿喝了一口藥到嘴裡,然後渡進了容瑕的嘴裡。一碗藥喂完,班嫿的舌頭被苦得落空了知覺,她接過茶水漱了口,擦潔淨嘴角道,“王德,把後宮的人再清理一遍,包含本宮身邊的人。”
“他們如何說冇乾係,隻要你家主子不會真覺得我牝雞司晨便好,”班嫿沉下臉,“快意,給本宮換衣打扮。”
“玉竹……”班嫿聲音帶了幾分沙啞,“持續說。”
“退下吧。”
宗正寺卿嘴上的話不好聽,倒是不敢脫手的,或者說他冇推測會有人對他脫手。他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論輩分還是容瑕的叔祖,誰敢對他不敬?
“我還是陛下嶽父!”班淮嘲笑,把這個多嘴多舌的故鄉夥扔到一邊,指著那幾個罵他女兒是妖後的官員,“陛下剛遇刺,你們就想逼死我女兒,我看真正的幕後凶手就是你們!”
劉半山嘲笑一聲,甩袖走到一邊:“隨你們。”
“娘娘,統統都是隻是猜想,或許……”杜九說不出話來,“或許本相併不是如此。”
“王德,”班嫿大步往殿內走,“陛下如何樣了?”
她低頭喝了一口藥,苦,澀,比她當時候喝的藥還要難喝。
以她與容瑕之間的相處體例,她如果想要殺容瑕,多的是機遇,又如何會讓一個宮女脫手,乃至連殺人兵器上,都不淬半點毒?她固然不愛動腦筋,但不代表她蠢。
王德小聲應下:“是。”
“嫿嫿,”容瑕勾了勾班嫿的手指,“陪朕回宮。”
內殿沉寂一片。
“把這些對皇後不敬的人全數打入大牢,”容瑕聲音更加小,他緊緊捏了班嫿的手,才勉強讓本身神智復甦一些,“出言謾罵皇後的人,視為對皇室不敬,先杖五十,再打入大牢。”
“娘娘,不成!”杜九見班嫿這番模樣,攔住她道,“您如果真這麼做了,天下人該如何說您?”
一個有臭名的皇後,又如何配得陛下一心相待?到時候某些有野心的官員,便有來由奏請陛下納妃,把前朝與後宮牽涉到一起。
“微臣在。”杜九憐憫的看了眼那些肇事的官員,這些人內裡,有好幾小我都是容氏一族的遠支。本來陛下給他們一些閒職,是看在老爺的份上,現在他們竟然在朝上罵皇後孃娘是妖後,乃至還謾罵她不得好死,陛下如何還忍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