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嘲笑，因為我曉得那八成是一個炸彈，但是對方用如此低劣的手腕來使我入彀未免也太讓人絕望了，聽王成說，他們被充公那堆配槍起碼就值幾萬美金，與之比擬這個炸彈做得就太寒酸了些。

場記和拍照師都問：“行嗎導演？”

到了辦公室，我自顧自地坐下，把腿擱在桌上閒逛道：“你們老闆呢？”

對方大抵曉得我在想甚麼，一字一句道：“何安憶，我就在你劈麵，為了製止你思疑這是灌音，我奉告你現在的時候：11點一刻，你穿戴一件玄色的甲克衫，內裡卻套著花色彩的t恤――覺得彆人看不見嗎？下身……下身我看不見了，你站起來我奉告你。”

副導演又道：“那就四分之一。”

導演揚手號召道：“小趙，小趙，把箱子搬過來！”然後說，“我們先來一組宮廷裝的。”

我緩慢地在一張小紙條上寫了兩個字，用手捂在半導體上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你把這兩個字念給我聽。”

導演怒道：“廢話，魏總花500萬就為了請個耳朵？”

小趙把箱子搬過來，葉卡捷琳娜拎起那件圓袖口的西式號衣，哭笑不得道：“這是男式的，並且這是王子的馬弁在篝火旁勾搭女人跳舞時纔會穿的。”

“呃……”導演愣了一會道：“欲語還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