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裡克斯誠懇道:“實在我連他長甚麼樣都冇看清,就記得他一個勁跟我說甚麼貝絲說話,又是甚麼進製的。”
說話間老袁把一盤花生米都倒進嘴裡,然後又一股腦把桌上的下酒菜掃蕩了個七七八八,這纔對勁道:“這下好多了――我低血糖又犯了。”
我們一齊低頭感喟……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點頭。
我問艾裡克斯:“這麼說你對阿誰李學工印象也不錯?”
敢情倆老頭都喝多了。
小慧哭笑不得道:“爸――行了吧?”
老袁忙道:“不會不會……”
我苦著臉道:“您說他看上艾裡克斯甚麼了?”轉頭我得讓艾裡克斯改了……孟大媽道:“年青人的事我哪懂啊,不過學工說艾裡克斯這女人身上有股……有股……”
“是啊。”孟大媽又一拉我,含混道:“我看這回是有門,學工那孩子是上心了,之前我給他先容過多少回工具冇一個有覆信的。”
老袁不由分辯把半管血都打進胳膊,袁靜道:“爸你感受如何樣?”
老史抓著老袁的手道:“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網開一麵,我就是感覺都到現在這個友情了,不跟你說實話對不起你――就算你明天就叫人來抓我也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