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串血液跟著男人的行進,滴落在他的身後。猩紅的鮮血,皚皚的白骨,徹夜的亂葬崗彷彿多了幾分肅殺……
熟諳而又陌生的畫麵映入雙眼,美輪美奐的閣樓,清澈含黛的野生湖,另有那頂風飛舞的花瓣,均冇有讓蕭寒停下來。
“魂兮安眠!”
劍出,收劍。二人額頭,兩道幽光乍現。看都未當作果,男人踏著屍身向城內走去,隻留下兩具驚駭至極的屍身大張著嘴巴,仰躺在身後。
這時,南邊官道上慢慢走來一個黑衣男人,約莫二十擺佈。黑衣散,麵無神采。整小我彷彿就像一具暮氣沉沉的行屍,冇有半點活力。在其右手詭異地握著一把玄色細劍。
冇有半分感慨的話,蕭寒毫不害怕,一人一劍孤身踏了出來。
“站住!站住!放下兵器!放下兵器!”兩城衛兵丁大喊道。長長的入城步隊頃刻四散開來。
男人並冇有停下腳步,仍然慢慢在靠近。
“嗚嗚――嗚嗚――”
蕭寒麵色深沉,再次前行。一起上,非論是城衛還是禁軍,非論是弓兵還是槍兵,冇有任何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屍身鋪滿城道,殛斃囊括全城,整座王城在他的凶威下顫栗。
三叩結束,男人拾起墨竹劍,漸漸站起家來,望向了北方。
王城的安靜再一次被突破,千年以來除了戰役期間,還從未有過如此放肆的凶徒。斬殺城衛以後,大搖大擺入城。
男人漸漸放動手中的劍,手捧著人頭,莊嚴持重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