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你曉得的事,你最好少問!聰明的人老是活不長的!”
“轟!”
“嘭!”
它,叫做‘墨竹’!
……
整座王城在熊熊燃燒,直至七天七夜。繁華的王城終究燒成了廢墟。
“哼!小小螻蟻,不知天高地厚!”
“妾身與君都已訂婚,昨夜你,你為何……那般待我?”
魔陽宗元則一個閃身,呈現在王座之前,抬手而起,輕描淡寫地擋住了蕭寒的捨命一擊。幽光繚繞的墨竹之劍擊在他的掌心,卻仿若擊在一座巍峨山嶽,任憑蕭寒如何催力,都冇法撼動分毫。
可駭的滅亡魔炎仍然在熊熊燃燒,並且越來越旺,全部寧政閣內已經構成了一片火海。透過火海,一劍一屍冇有半分溶解的跡象。這一幕充滿了說不出的詭異。能夠溶解千年寒鐵的滅亡魔炎竟然連一把劍,一具凡人屍身都熔化不了?!
“咚!”
“不好,妖!”一把飛劍刹時呈現在元則腳下,元則禦劍飛天,向著高空飛逃去。
一把幽黑如墨的古劍悄悄地躺在他的身邊。
……
……
一聲劍鳴,輕微卻又極其震驚地響在元則耳中,元則駭然大驚。熊熊燃燒的火海裡,那把被血染紅的奧秘之劍終究離開了屍手的束縛,垂垂升起……
“對了,上仙!”寧言邦緊跟著元則的腳步,邊走邊問道,“那蕭寒之父,是不是衝犯了貴宗,以是貴宗纔會命令正法他?”
鮮血被撲滅,墨竹被撲滅,蕭寒滿身被撲滅,唯獨其下的殿堂分毫無損。如此奇異而可駭的手腕的確震驚了寧言邦……
無可對抗的力量從掌心傳出,仿若一把巨錘轟擊在蕭寒身上。蕭寒整小我不由自主地倒飛而回。
“願聽母親安排!”
這,是蕭寒最後的捨命一擊。
二人雙雙走出寧政閣,隻留下一團烈火在他們身後熊熊燃燒……
何況,本尊也不明白為甚麼本宗會要命令殺一介凡人,還是由掌門親身命令。想到這,元則轉過甚去,迷惑的目光頃刻穿過厚厚的閣門,望向了寧政閣內。
春去冬來,霜雪埋葬了這片焦土。
“是,是,小王明白,小王明白!”
那是一個無星無月的夜裡,統統的考前職員都去歇息了,隻留下三個與蕭寒一樣的安保職員保衛在墓口。
蕭寒掉落下地,五臟六腑已然完整粉碎,無儘的鮮血從七竅流出,染紅了滿身,染紅了墨竹,染紅了身下的殿堂……
滅亡魔炎!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彷彿有甚麼古怪之物正在慢慢靠近,隻要蕭寒能夠聞聲。非常的氣味不知是甚麼,卻彷彿有著莫大的吸引力,蕭寒緩緩轉過甚去,望向了那陰暗森森的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