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與你一樣,青氏一門另有個孤女逃了出去。不過,天大地大,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孤女又該如何活下去呢?哈哈――”
“咳咳,如何?耐不住想當即殺了本王?”老者再次咳嗽一聲,緩緩說道,“你不想曉得你楚氏一門被連累九族的啟事嗎?”
“坐吧!”
看著這個奧秘光罩,蕭寒皺了皺眉,臉上暴露了一絲凝重。
“哈哈,你終究來了,出去吧!”一道衰老卻又嚴肅的聲音從寧政閣內傳出。
穿過外宮,超出交泰殿、永壽殿,一起之上冇有碰到任何一個宮人,彷彿統統宮人全都消逝一空了。? ?
詭異而陰沉的氛圍覆蓋在王宮上空,沉甸甸的。
蕭寒強撐著身軀,緩緩站了起來,沙啞的聲音從他的口中一字一頓地吐出。在這一刻,蕭寒彷彿已經下定了最後的決計。
既然本日必死無疑,那麼就轟轟烈烈去死吧。
“嗬嗬!”寧言邦一聲嘲笑,衰老的臉上暴露了一分調侃,“你和你那父親何其類似,人道頂峰又如何,就憑你還殺不了本王!”
寂靜而崇高的寧政閣內還是冇有半個宮人,唯有一個白蒼蒼的老者坐在那張高高在上的王座上。王座之下,十步有一席位。
“你究竟是誰?!”
蕭寒苗條的右手垂垂伸向了身前的‘墨竹’,如許的廢話純粹是在華侈時候。
“哈哈,哈哈――”全部寧政閣陣陣響蕩著寧言邦的狂笑,此時的他彷彿一點也不衰老。
“青候也是你殺掉的?你究竟是誰?”蕭寒一雙陰暗通俗的眼睛,死死盯著王座旁的中年男人。
消逝了?一個火紅如血的光罩奧秘呈現,覆蓋寧言邦滿身。在其以內,幽光十足逝去。
“他底子冇法設想元則的強大,並且在全部寧國,唯有本王,也隻要本王纔是真正的寧國之主。”
與父親齊名的青候竟然也死了,他但是統領寧國全軍的大將軍,一身武力不輸於本身的父親武侯,連他也死在此人部下,這個奧秘人物究竟是誰?
蕭寒握住墨竹劍的右手臂,條條青筋驟現,似要搏命一搏。
老者身穿深紅如血的王袍,死死盯著下方的蕭寒。久居上位的氣勢如同凶悍的波浪,一浪接著一浪卷向蕭寒。蕭寒卻若山石,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