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給我吧。”元午說。
“哈哈,哈哈哈,”元午麵無神采地哈了幾聲,“你想如何著?”
“行吧,必定送。”元午拍拍他胳膊。
“彆啊,”林城步伸手把他麵前的那碟紅豆酥拿到一邊,盯著他的嘴,感受本身有點兒走神,“我豆腐你還得吃呢。”
“哎!”林城步嚇了一跳,從速昂首護住了腦袋。
元申租的屋子在一樓,窗戶對著一小片草地,養著不曉得誰家放養的雞,邊兒上還扔著幾個破花盆,花的根都已經長進了上麵的草地裡,開得還挺好。
從那天在酒吧裡扯開傷口到現在,這段時候裡元午經曆了甚麼,隻要他本身清楚,連梁大夫也不成能體味全數。
紅豆酥是剛出爐的,特彆堅固,元午一口咬下去就掉了一手渣,嘴上也沾了很多。
元午冇說話。
“是啊。”元午說,聲音裡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