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而舒暢。

元午有些無語地看著他把衣服團好都頂在了頭上，再從船上把大頭拿來玩的一根綵帶從腦袋頂上一繞，鄙人巴頦打了個結。

再次看到林城步的時候，已經是一個禮拜以後了，元午坐在傻子的船上，靠在他家那頭每次坐船都很悠然享用的牛的屁股上。

“多少次？”元午問。

接著就勾了勾嘴角，冇忍住的笑容一閃而過：“選了大冒險？”

傻子笑著點點頭。

“當然真的啊，我專門跑過來脫衣服我……”林城步感覺的確無語。

在他還冇有從震驚中完整緩過來，元午收了收笑容，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喜好我？”

“小……”大頭又喊了一聲，但被他敏捷打斷了。

水麵上傳來的劃水聲開端變得恍惚，像是垂垂淡去的背景。

“今後就叫我叔叔。”元午說。

“不是你叫我過……”林城步話還冇說完就看到了元午眼神裡的混亂，也看到了這混亂以後的焦心和絕望。

“但是彆人都是甚麼甚麼叔叔，”大頭扒著窗台，把下巴擱在手背上，“我隻叫叔叔你不曉得我叫的是誰呀。”

林城步敏捷地重新被拉回了震驚狀況裡。

“上來！”元午一把扯掉了他捆在腦袋上的衣服，抓著他的頭髮就往船上扯。

林城步立即燃起但願，再次等候地看著他。

四周的風景很美，陽光下閃著光的水麵，風吹過來的時候悄悄閒逛的蘆葦，時不時掠過的水鳥，另有不曉得從那裡傳來的蟲鳴。

“哎！”林城步從速往船上爬，但因為腦袋被元午節製了，他冇法調劑姿式找到著力點，“你等……我還冇……哎疼！”

狠狠地摟緊了他的肩，手在他背上一下下拍著，嘴裡很低地說著話。

“他決定找到真正的本身……

“他冇病，”林城步說，“他就是……嚇著了。”

元午冇理他。

“你真的喜好我？”元午打斷他。

林城步挺想問的，但想到那天在農家樂他又閉了嘴，但內心卻跟著就是一陣嚴峻。

但醒來以後，痛哭的場景卻又變得很恍惚，乃至冇法再體味到那種逼真的痛。

“你喜好男人啊，”元午閉著眼睛，聲音挺低的，語速也慢，“難怪冇事兒老上我這兒脫衣服來。”

“不為甚麼，”林城步把腳埋進中間堅固潮濕的淤泥裡，“就是想。”

林城步就像是站在他混亂和驚駭臨界點上的人，固然讓人煩躁地打亂了他安靜的餬口，卻又在各種虛無的狼籍裡給了他實在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