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趙二狗罵了他一句,然後持續砍樹。
炙熱的風讓趙二狗極度不適,奔馳顛簸的駿馬磨破了他雙腿內測的肌膚,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讓他恨不得當即跳下駿馬。
“何府當中不是有三流武者嗎?這些三流武者都隻要這個本領?”趙二狗嘀咕了一聲,很想何府當中的那些三流武者把陳青山七人給留下,隻要陳青山七人死了,本身纔算是完整自在的。
陳青山見狀,詭笑道:“小鬼,這就受不了了?當時老子見你的時候,你手中是拿著染血木板的,由此推斷,是你用木板刺穿了你親哥的心臟。這麼一說,你也是見過鮮血的人,如何,現在不過是被鮮血澆了一身罷了,竟然驚駭了?”
“哈哈,趙昊?你給本身起的名字可不作數,你是老子的私有財產,要甚麼名字!”陳青山把手中的西瓜啃完扔到了一邊,又大笑著說道:“想要名字也能夠,給老子去殺小我,老子就答應你叫趙昊!”
隻是他纔剛邁動腳步,就感受身後一股巨力抓住了他的腰帶,把他從地上給提了起來。
他手中拿著一把癡鈍的柴刀,頂著暴虐的陽光,一刀又一刀反覆著劈砍著身前那顆碗口粗細的鬆木。
秋老虎格外的暴虐,即便站在陰涼處,也能感遭到那令人沉悶的炙熱。
“廢話少說,交出你那百年雪參,不然彆怪老子刀下無情!”陳青山大喝一聲,手中的馬刀橫空一斬,收回陣陣破空聲。
“老東西,你聽不到老子的話嗎?讓你的仆人交出百年雪參,不然彆怪老子血洗何府!”陳青山麵龐一冷,把手中的馬鞭彆到了腰間,抽出了掛在背後的馬刀。
“哈哈哈哈,都給老子讓開,不讓開,被踩死了也是該死!”陳青山大笑著把本身的話傳出老遠,他揮動動手中的馬鞭,肆無顧忌的抽飛那些來不及讓開的行人。
抓著趙二狗的彪形壯漢把那細弱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怒道:“從速停止!”
“停止?好啊,我這就停止!”陳青山詭異一笑,看了彪形壯漢一眼,彪形壯漢被他那如瘋子普通的眼神給弄得內心發寒,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他們看到陳青山一行人到來,趕緊站成了一排,大聲道:“何府門前,製止騎馬!”
緊接著,他提著趙二狗躍下了馬,大搖大擺走進了何府,背對著那四個彪形大漢冷酷說道:“讓其間的仆人交出那百年雪參,我能夠饒過這何府的人!”
“哈哈,兒子?”陳青山聞言,又是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