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說!”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再給他一下?”楊四發起道。
“叮!叮!”
這恰是他的兵器!
他順手一翻,掌中呈現一隻鋼爪,形狀跟嬰兒小手一樣,有二十厘米長,前麵連接著一根長長的鐵鏈。
他感覺本身此次行動太莽撞了,底子冇有調查清楚楊四的秘聞就跑來這裡找那些寶貝。
王誠笑道:“錢掌櫃剛纔說的有點不太精確,活著的錢掌櫃對我確切有效,但聽話的錢掌櫃對我更有效!”
錢山被嚇的半死,再給他來一下小命都冇了,他強提一口氣,道:“錢某……有話要說。”
千鈞一髮,他從速放手,也顧不得兵器被奪走了,回身就跑。
“免得!錢某免得!”錢山即便再肉痛也不得不割肉了。
錢山還是冇有看清是甚麼東西,隻模糊看到兩道寒光極速飛來。
“你就是要跟我說這些?”王誠冷冰冰地說道。
他趴在地上,昂首看著楊四,道:“你是如何下的毒?”
“是你!”
“飛劍!”
本來楊四跟他說那麼多的話,就是為了讓他張嘴,一旦嘴巴伸開,不免要停止呼吸,呼吸就會把毒吸進體內。
頓時,鐵鏈的另一端傳來一股巨力,楊四感受本身要飛起來了。
楊四被嚇了一跳,閃身至王誠身邊,一隻手緊緊地抓住王誠的胳膊。
錢山後背砸在地上,堅固的地板磚如豆腐般碎裂,裂縫伸展至密室門口。
長槍儲藏著極大的力道,差點把他的手震開,他咬緊牙關,死死地攥住槍頭,一旦放手,他會立即被捅死。
“咚!”
楊四道:“那你還不從速把你保藏的那些寶貝奉告小爺!”
錢山頓時啞口無言,他兒子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說到底都是他的放縱。
王誠還冇反應過來,楊四倒是先麵前一亮,“嘿嘿”笑道:“小爺差點忘了,你但是寶芝堂的大掌櫃,手裡的寶貝必定很多!”
楊四不再是先前一副惶恐的模樣,嬉笑道:“你覺得小爺跟你廢話那麼多是跟你玩的?曉得你們武道宗師氣味悠長,但你彆忘了,鼻子即便封住了,嘴巴也能呼吸!”
王誠這時攔住楊四,他哈腰攥住錢山的衣領,一把將他拎到半空。
“孃的!他如何還能說話?此次不會又失手了吧?”
“我呸!你還算苦主?你那牲口兒子糟蹋那麼多的良家女子,她們算不算苦主?”楊四嗤之以鼻。
錢山是又驚又怕,驚的是一個明顯已經不存在的人竟然活了,還呈現在他眼麵前,怕的是此人如何會在這個時候呈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