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王誠冇有坦白,以防碰到重名,他還特地彌補了一句:“清月大宗師的弟子。”
王誠如何看不出這內裡必定另有隱情,因而不再客氣,沉聲道:“王某素聞掌門秉公任直,深受一眾弟子敬佩,徐雅究竟出了何事,還請掌門不要坦白。”
這麼做,他既冇有托大,也冇有失了朝廷的禮數。
清河一肚子迷惑,但又不好劈麵問,隻好跟王誠一塊兒都領進山中。
清河先是神采一滯,然後從速伸出一隻手做出歡迎的姿式,道:“將軍請!”
“不!不是!”
“前輩?”
“冇有!冇有!”
“這……”清河猶躊躇豫。
王誠俄然從坐位上起家,沉聲道:“練功出了岔子,這還不叫出事?非得走火入魔、經脈儘斷淪為廢人才叫出事?”
清河內心一驚,從速對華髮男人拱手就教:“不知前輩……”
他來此又有何貴乾?
無量觀品級森嚴,常日裡賣力端茶倒水的統稱為雜役弟子,穿不了白袍,隻能穿灰色長衫,頭髮也隻用布帶紮著。
“徐雅。”
王誠目光集合到幾人的服飾上,立即判定出那領頭的中年男人必定是無量觀掌門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