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上的那道身影也不知所蹤,隻要一排兵士守著。
城上那道身影仍然矗立,如同一棵青鬆,聳峙不倒。
這夥兒守在城上的兵士在見到李元慶等人殺返來時,再也冇有了先前的安閒,扯著嗓子大喊大呼。
“哼!”
是他!
就在這時,從城上再次傳來那道令人生厭的聲音。
八千多名馬隊浩浩大蕩拜彆,像是一陣暴風,來得快,去得也快。
“甚麼不對?”校尉不解道。
現在,城門已經關得死死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竟真的有詭計!
“這……”
本來他率軍攻打氐州,就是想趁著王誠不在,氐州防備弱,誰曉得王誠竟然在城內,並且還安插了上萬人馬。
李元慶鬆開手,眉頭舒展。
李元慶並冇有立即帶人殺疇昔,相反,他冇有一絲反應。
“王誠!”
他舉起手想把兩千灰隼軍叫返來,但話到嘴邊又改了:“殺!”
話音落下,從上萬馬隊走出兩千人,分歧於黑鷹軍與鷂子軍,這夥兒人各個身上都穿戴一件甲冑,兩隻手臂各帶著一隻金屬套筒,套筒上連著一隻鋼爪。
神他媽隻談風月、不動兵器,這清楚是想把他引進城內,再把他搞死!
“是!”
“是如許!”校尉恍然大悟。
因而,又是一隊人馬從陣中走出,直奔氐州城內。
“虛張陣容!”
如果城內真的有一萬守軍,那這仗就不消打了,他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不但如此,城門還是敞開著,從內裡走出十來人,一個個手裡拿著打掃東西,將堵在門口的屍身掃掉。
跟在李元慶一旁的校尉神采終究變了,難以置通道:“氐州城裡到底有甚麼?如何跟一座魔窟一樣?”
一根根羽箭如同暴雨滂湃而下,成片成片的灰隼軍中箭。
彷彿真的在做大打掃,歡迎那些遠道而來的客人。
李元慶嘲笑,他還覺得那人還能再耍出一些新花腔,本來也就這麼回事。
就在這時,那一向敞開的城門俄然被人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