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花名冊合起來,起家說道:“九百一十二人全都誌願參軍,有了這批人插手,我們的人馬已經衝破九千了!”
“這麼說,我這破虜將軍還是湊不齊體例?”王誠遺憾道。
就在這時,一名穿戴紅色魚鱗甲的青年走了出去。
王誠點頭,道:“這一戰是我軍建立以來初次大勝,當賞!當重賞!”
“不成!”
王誠點了點頭,將手裡的文書又遞給了劉慶生。
劉子翔來到近前,“啪”地行了一標準的軍禮,被王誠叫起來後,他從懷裡取出一本文書遞給王誠。
等他走遠,憋了一肚子話的劉慶生立即說道:“大人,部屬感覺您封賞張韓實為不當!”
“其一,假扮山澤部人突襲柳州本就是大人之運營,即便封賞,大人也當是首功;其二,大人既已知張韓是可貴的將才,就更應當留在身邊,一旦朝廷真封他中郎將,隨時都會將他調走;其三,張韓與成義二人大要敦睦,實則暗中相爭,現在張韓勝出,成義將居於何地?其四……”
王誠翻開一看,臉上垂垂暴露憂色,道:“好!張韓公然馳名將之風,這一戰竟有這麼大的收成。”
“好!好啊!”
“總之,先生儘快擬好奏表,在朝廷正式詔命下達之前,先臨時任命張韓為代中郎將,文書等會一併讓子翔帶歸去。”王誠道。
“大人,實在也不是不能補足人馬,大人忘了那些高山國的俘虜?”劉慶生俄然開口。
柳州與南離相隔幾百裡,中間還隔著一個張州,以是並非甚麼軍事重鎮,守軍隻要幾千人,不會超越三千。
他二十來歲,個子很高,身材有些肥胖,長著一對快觸摸到膝蓋的手臂。
“之前的南離冇人情願參軍,那是因為當了兵他們也吃不飽。現在大人到了,每日蝕糧都是超額供應,隔三岔五另有肉食,軍餉也很多發,隻要這些人不是傻子,他們如何捨得拜彆?”劉慶生道。
王誠不語,但思路倒是回到了不久前的那場夢中。
王誠分開沙壩河穀時把張韓留下了,又給他留下了兩千馬隊,這些人馬就是為了履行第二套打算。
他擔憂道:“現在兩國方纔經曆和談,我軍就建議突襲,大人如何向朝堂交代?如何向大王交代?”
“是!”
劉慶生一怔,喃喃道:“大人的意義是,大周和夏國還會產生大戰?”
這時,站在一旁的劉子翔說道:“將軍,因為路途悠遠,這一次標下隻是把那些黃金珠寶帶返來了,彆的緝獲仍舊留在沙壩河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