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兩三百米遠還能一箭帶走他一條胳膊,此人該有多強?
就在這顆腦袋即將落至空中時,一隻手抓住了它。
張超從速又勒住韁繩,轉頭看去,軍司馬已經在幾十米外了。
不是普通的熱,火紅的太陽彷彿就頂在人的頭頂上,燎烤著人的身材。
哀嚎聲與喝彩聲天然都傳入張超的耳中,他騎在大黑頓時,跟著雄師隊一塊在逃,內心倒是在滴血。
“咻!”
“周國的校尉,接下來我要射你的屁股,你籌辦好了嗎?”
他噴出一口血箭,嘴裡卻仍在罵道:“夏狗,我日你……”
這道光帶著羽箭極速射去,眨眼之間射落兩三百米外的一名周兵。
那鐵質的魚鱗甲如薄紙普通,被一下射穿,羽箭穿心而過。
他隨即昂首看向火線,笑道:“如果能把那顆腦袋取走,還算說得疇昔。”
張超端坐在一匹大黑頓時,連續出了數槍,才擊殺了一名夏人馬隊。
王明混不在乎,罵罵咧咧道:“剛纔殺的太急,冇留意,被幾隻狗崽子咬了幾下,還死不了。”
……
就在這時,一支羽箭破空而至,刹時射中他的心口。
張超領著世人在玩命地逃,但是這夥兒夏兵明顯不籌算就這麼放他們拜彆,還是在窮追不捨。
他受不了了,勒住韁繩,胯下的大黑馬也適時停下。
護在他擺佈的王明立決計識到他要做甚麼了,一把拽住張超手裡的韁繩,道:“大人!你先走!兄弟為你斷後!”
張超冇有說話,他直起家子,細心看著場內的局勢。
“殺!一個都彆放過!”
“啪!!”
另有很多人身材斷成兩截,卻冇有當場死去,看著本身的半截身材摔落馬下,他們收回非常驚駭地叫聲。
“兄弟們!都給老子用力地砍,一個周人都不放過!”
“小五!”
他們到底是甚麼人?怎會如此強大?
就在這時,他耳邊響起一聲吼怒,他從速策馬閃躲。
張超內心閃過一個可駭的名詞,那是很多周民氣裡的惡夢。
他用的是另一件兵器,恰是先前一箭射殺王明的一柄寶弓。
可被他射殺的人冇有一個是平常士卒,不是百夫長,就是隊率,乃至是軍侯。
“不好!”
落空了一條手臂,張超倒是連叫都冇叫一句,腦筋裡全都在想一個題目。
那人是誰?
情勢已經根基閃現一邊倒了,夏人追著大周馬隊亂砍亂殺。
他一巴掌扇在大黑馬的屁股上,大黑馬吃痛,奮蹄疾走。
就像他部下這位軍司馬所說,再不退走,他們很能夠誰都跑不了。